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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认识心理科学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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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论

认识问题由来己久。从人类诞生之日起(尽管我们并不知道人类形成的确切时间),我们的祖辈就一直探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早期,我们笼统地把“认识世界、认识人类、认识自身”一类任务及其所用方法称为哲学。

自从年冯特(Wilhelmwundt,--)在莱比锡大学创建世界上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对于心理学工作者而言,似乎己经没有必要过多地探讨哲学上的形而上学的问题了。我们可以骄傲地向其他自然科学的同行宣称“心理学是一门科学”,甚至在纯粹的哲学家面前显摆“实证”二字。关于这一点,行为主义可谓登峰造极。

然而,以“逻辑”和“实证”为基础的学科似乎不能完全“科学”。后现代观点认为,根本不存在什么外在世界,一切都存在于内在之中。1由于人类认识和改造世界的能力有限,迄今为止,我们的所有发现及发明成果都不是“真理”,只是可怜的“真理的表现形式”(甚至是对真理的扭曲)。例如,万有引力是确实存在的,但是万有引力定律不过是人类局限于认知与计算能力而发明出来的符号组合,尽管我们会堂而皇之地把它称为“公式”。哲学家把人类这种思维称为“天真的现实主义”,这让许多所谓的科学家在这一质疑前颤抖。

很幸运,我们可以把这一切糟糕的问题简单地归咎于“认识”,然后把这团乱麻直接交到以研究人类心理过程为己任的心理学家手中。很不幸的是,接过神圣任务的心理学家陷入了同样的怪圈:

被试是人,主试也是人。请问:一个有理性缺陷的人去研究理性是如何缺陷的,是否无异于一个精神病患者去研究精神病呢?

以上论点确实带有某种悲观的色彩,但或许真理本身就是悲观的。如此说来,我们展开的一切科学活动似乎都没有存在的意义了。然而,我们可以在马克思那里找到安慰并得到继续前行的动力。马克思认为,由于历史的局限性和人认识能力的有限性,我们的认识活动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认识永远不可能实现“把握真理”,但至少能“逼近真理”。从这一点出发,认识活动就显得有必要了。

哲学家和心理学家把这种对“认识”的认识,统称为认识论。尽管我们企图从纯粹的心理学视角去探讨一些问题,但是似乎还是有必要回顾一下其哲学根源,毕竟很多观点和想法,暂时来说,在现代心理学研究框架下是无法“实证”的。

二非实证的“认识”

当讲到“认识”问题时,我们总是不可避免地要解决先天与后天的问题。滑稽的是,走向极端的理论总是存在,而且越是极端,学者似乎认为越有研究价值。作为纯粹的经验论者的洛克和作为完全的先天论者的卢梭,就是一对很好的例子。

洛克(JohnLocke,--)从“人人生而平等”(Allmenarecreatedequal)的观点出发,采用一种不彻底的唯物主义观点,认为儿童的一切知识都是通过经验和学习获得的,即所谓的白板说(theoryoftabularasa)。他认为,感觉和反省是获得经验的两种相互联系的途径,相应的,这两种途径对应的经验分为外部的和内部的。

截然相反,卢梭(Jean-JacquesRousseau,-)认为人生来就带有知识,成长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增长的先天的既定蓝图的实现,即所谓的“先天论”(Nativism)。他强调,通过兴趣引导的个体与环境的互动,知识才能更好地“恢复”,但是这种“恢复”需要以年龄为基础的认知准备(这种理论倾向年后同样出现在同是瑞士的心理学家----皮亚杰的理论中)。

实际上,这两种观点更多地是讨论知识对象的来源问题及经验的种类和特点,对“认识”能力的探讨则在康德(ImmanuelKant,--)的“认识心理学”(CognitivePsychology)中完成。他认为,人的认识能力有感性(sense)、知性(understanding)和理性(reason)三种形式。2这种哲辨性的思考在某种程度上很符合心理学的研究取向(我们可以对比一下认知加工学派所提倡的“感觉—知觉—推理”模型,尽管它们的意义并不等同于康德的概念)。

当然,在康德所有的思想中,最当推崇的是他对于“统觉”的阐述。值得注意的是,康德的“统觉”是一种先验概念,即:一种自我意识的纯粹联系,其中杂揉了知性、意识及认知的联结。3错综复杂的知性对象与经验对象通过这种联结才会形成有意义的个体能意识到的事物的整体。基于这种统觉的先验统一(“我思”),康德建构了唯物与唯心共存的二元论哲学体系。统觉至今仍然是心理学中值得研究的问题,心理学家企图从这种联结中发现一个人潜意识中的一面,主题统觉测验(ThematicApperceptionTest,TAT)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们很悲哀地发现,哲学家们的大部分观点在现代心理学研究的框架下是无法实证的。从存在主义的观点看来,这种悲哀可能是我们对于研究框架的悲哀,并非是对这些哲学思想的悲哀。这一点倒是可以实证的:我们的心理学教科书上仍然会出现这些哲学思想,甚至对于某些研究而言,“把这些死人从坟墓中叫醒”是很有必要的。

三从“认知”的角度看“认识”

具有严谨操作性定义的概念能很好地传递确切的信息,然而,严谨也时常成为刻板的代名词。毫无疑问,一个概念或者理论的模糊性越高,它的可调适性就越高,它的解释力就越强。

显然,“认识”在操作层面上的界定是模糊的,“认知”则己经被很好地定义:信息通道输入、编码、译码、存储、提取、输出信息的过程。4关于这一点,不得不提,“认识”与“认知”同属一个英文单词“cognition”,那么中文的这种划分依据何在呢?马克思认为,认识是主体对客观的能动反映,并且是一个无限发展的过程。显然,“认识”的内涵远远大于“认知”,这种“发展”的无限延伸模糊了概念的边界。也就是说,认知过程是动态寓于静态,“认知”这种能力是固定的(至少是暂时固定的);而认识过程则是无限的,认识的过程中,“认识”的能力也在发展,这又促进进一步的认识。那么,认识就应该被认为是“有发展趋势的认知过程”。概括地说,发展观中的认知,才是“认识”。

既然如此,如果还要继续坚持一定要给“认识”一个操作性定义,我们会发现,这种举动是何其地愚蠢,因为这样我们又陷入了循环论证的境地:我们既要承认“认识”的边界是模糊的,又要论证“认识”是可界定的。

不如暂且看一下认知心理学的研究。得益于20世纪50年代以来计算机科学和大脑神经科学的迅速发展,一场“认知革命”终于到来。发展到现在,从感知觉到记忆、再到决策的研究,认知心理学者会欢欣鼓舞地介绍他们的累累硕果堆积的巍巍大厦。不幸的是,随着认知科学的进展,心理学家发现:我们无法明确认知心理学的核心概念“表征”究竟是什么。56例如,对一张椅子的认知加工过程中,我们根本无法明确椅子实物对应的心理对象究竟是什么。这对于以表征为核心理论基础的认知心理学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挑战。著名心理学家布鲁纳对此提出了改进的方法,他希望认知心理学的研究回归更宽广的社会文化背景。6最近几年发生的第二次认知革命打出的旗口是“还原心理学为研究人类心理及其过程的科学”。事实上,这场革命的关键是:认知过程被看作是人使用语言和话语的结果,而语言和话语是社会性的,是人际交流的产物。7因此,认知过程本质上是公开的、社会性的,其次才是私有的和个人的,从这个意义上讲,人和电脑的信息加工过程是十分不同的,表征不能是纯粹的“符号概念”。

我们会很诧异地发现,尽管我们从心理学角度来看“认识”,并且重新换了一个概念—“认知”,但是我们的研究方向终归要与哲学对“认识”的思考方向一致:认识总是历史性的、社会性的、相对性的。8这就是,缺乏对社会性、历史性思考的认知研究在面临质疑时又不得不回到了社会历史性的研究框架。

不过,对此最感到兴奋的应该是社会学家或者是社会心理学家。正如社会学所一直强调的,人是社会的产物,人的思想总是符合其社会背景与社会期望的。在这个角度看来,心理过程是在自觉地服从一个人的社会行为,而不是社会行为的指导者。这个观点多少让心理学家感到不适。

无论如何,我们的认知心理学如果还要继续发展,那么就不能继续把人看作是一台有自主意识的高级智能电脑。事实上,我们不得不承认认知心理学的研究范式是颇有成效的,在这一点上看,如果我们把认知心理学的研究当作是一种实证研究的范式,而不是一种理论假设或理论取向,那么倒是可取的,而且也是相当有价值的。作为第二次认知革命的产物,社会建构论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显得更成熟。

鉴于目前的发展,有理由相信,认知科学,特别是认知心理学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仍会对“认识”问题的探讨作出巨大贡献。

四“认识”的生理与神经基础

我们的自然科学家(包括我们所熟知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等等)一直在追求一种真理:自然界万物存在与运动的规律。他们把这种真理的特性归结为两个字:客观。为了实现这一点,他们排除在任何研究或理论中引入人为因素(在无法排除人为因素时,他们把其归为“误差”)。

尽管我们必须承认他们为之付出的努力,但是客观与否却又是另外一个问题。前面我们己经谈到,真正的科学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人的科学”。

对于狗这种色盲动物而言,辨别颜色是不可思议的。狗的科学家(假如存在的话)必须运用高科技来识别光谱,而我们可以轻易做到。反思一下,我们的物理学用“牛(Kg*m/s2)”来表示力的单位。科学家认为,力不是存在的实体,是不能被直接感知的。然而,我们能保证几亿光年外的星球上不存在一种高级生物,他们能直接感受力的基本单位而不需要用繁琐的概念来说明力究竟是种什么东西吗?我们感到不可思议!正如狗的科学家对人类的颜色辨认能力感到不可思议。

人类的认知及思维模式决定了我们的一切学科都是以我们的认知及思维局限为基础的,而这种基础的本质,就是我们作为地球上的生物之一所必须接受的生理局限。当然,我们在强调生理局限会影响我们的认识能力时,并不能把生理局限直接等同于“我们的认识是有限的”。自然科学的发展至少说明一点,把有限的认识能力投入到无限的探索过程中,我们就能无限逼近真理。

事实上,迄今为止,我们所有的生理研究成果对于解决“认识”问题而言,作用微乎其微。借助功能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magneticresonanceimaging,FMRI)和PET(positronemissiontomography)技术,我们的神经心理学家发现了不同认知功能所激活的大脑的不同区域,这带给他们莫大的兴奋。9我们的神经生理学家可以骄傲地宣称:绝大部分感觉传导的完整通路己经被发现。以视觉为例,我们不仅准确地定位了视区的范围------大脑皮质层17区(visualarea),而且我们还发现了视觉联络皮质18区和19区,对于联结它们的投射纤维的走向,我们也几乎了如指掌。10然而,这一切却无法解释“自上而下加工”这一在心理学上相当容易得到证明的现象。两者巨大的反差难免让人沮丧。

面对众多的心理学现象,神经生理学目前连证实都无法做到,更谈不上证伪了。在“认识”之路上,我们神经生理学家的工作仍然任重道远。

五发生认识论

我们很难把发生认识论(Geneticepistemology)归到某个具体的学科的理论范畴中去,事实上,心理学家对它的研究会多一点,但其他学科,例如哲学、逻辑学也会谈到它。尽管皮亚杰(JeanPiaget,—)的研究工作并不是他一个人单独完成的,但是没有人会怀疑,如果没有皮亚杰就不会有发生认识论,所以我们通常又会把发生认识论称为“皮亚杰的理论”。显然,皮亚杰的贡献是伟大的,他的研究至今仍有重要的影响。后来的学者甚至有这种评论:

“LifeinthisworldcannotdowithoutrationalityanymorethanitcandowithoutPiaget.”11

发生认识论------作为皮亚杰高超智慧的结晶,从理论的创立者本身谈起,也许对于理解这个理论的独到之处更有帮助。皮亚杰自幼就接受良好的家庭熏陶,早早就养成了独立专心的思索习惯和科学探究的精神,11岁时就观察到的一只患有特殊白化病的麻雀而写成了一篇不足一页的报告并得以在当地的一家自然科学杂志上发表。受他的教父的影响,童年时期开始,皮亚杰就对生物学和认识论有着浓厚的兴趣,后来大学期间攻读了生物学和哲学双博士学位。再后来,他在法国留学期间给当时著名的心理学家西蒙当助手,并开始转向了心理学的研究。12可见,皮亚杰一生受过严格的生物学、哲学和心理学的训练,而这又全部集中体现在他的研究“发生认识论”中,因此,这种对知识广度和深度的要求给后来继续他的研究的学者造成了巨大的挑战。

粗浅地说,发生认识论是就儿童的发展研究而指向心理发生的研究,其核心就是探询儿童思维的心理发生和科学概念的历史发展之间的连续性。关于这一点,皮亚杰在他的著作《心理发生和科学史》中明确讲到:“儿童先于历史上所有的成人,因为所有的成人最初都是儿童”。13这是发生认识论的重要前提之一。为了实现这一点,他在批判当时流行的海克尔的观点“重演律”的基础上,修改了他的研究的思维模式,使之与他的众多合作者收集的资料相吻合,这些资料表明儿童思维的发展和科学的发展之间存在着类似的发展过程。13

暂且不讨论这种类似是否存在,但是也会有人质疑:皮亚杰时代的科学概念并没有完全成熟,即使再成熟的科学概念也会随着研究的深入而逐渐发展,这种基于当时的科学史而提出的心理发生过程是否是正确的呢?对此,皮亚杰认为,认识的阶段并不是简单的顺序连接,在承接了己有知识的情况下,“某些最初的观点部分地整合到高级阶段中……它的演绎建构的性质则是必然的”。13通俗地说,就是同一类科学概念所体现的知识结构的性质是一样的,不同的知识所对应的认识结构并不相同,所以一个知识体系中某部分的缺失并不会影响知识体系本身的层级性。如此说来,皮亚杰的理论似乎己经天衣无缝了。

令人诧异的是,皮亚杰的理论虽然几度主宰着心理学的研究方向,但是后人的研究成果并不见得有多高明,这多少让人开始怀疑理论的正确性。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特别是很讲究“科学”的认知心理学家提出了质疑,这些质疑都倾向于同一个焦点:无法实证。这个问题在康德等哲学先贤的思考那里同样明显。然而,实证应该是一个时间问题,而不应该成为一个价值判断问题,否则,我们就会犯和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一样愚蠢的错误:因为评委们无法理解相对论,所以爱因斯坦只能凭借着“光电效应”而狼狈地拿了个诺贝尔奖。

笔者认为,皮亚杰理论最大的缺陷是过分地强调了儿童思维的发展和科学的发展之间存在的类似。

(1)众所周知,科学研究总是由认知己经发展成熟的成人来主导的。我们的儿童的思维发展如果是和科学概念的发展类似,那么儿童成为成人之后(特别是成为了所谓的科学家之后),为什么又发展出低级的科学概念呢?暂且抛开这一循环轮证的命题,如果我们认为认知能力是阶段发展的,那么科学概念似乎也应该阶段发展,不同的科学概念间应该有质的区别,然而发生认识论没有明确界定科学概念的低级阶段与高级阶段的划分,这一点上,皮亚杰不是彻底的阶段论者。再者,科学概念的发展更应该是一个经验积累的过程,“质”上的讨论是明显不合适的。

(2)人的认知能力是有限的,因为人类的生理发展决定了人的智力不可能无限膨胀,并不是年龄越大,认知能力越高(相反,这种能力有可能倒退);然而,我们的科学概念则是无限发展的。这种无限体现在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上:时间上,只要人类社会仍然存在,我们就有理由相信,科学研究仍会开展;空间上,现在的科学研究工作己经不是一个成人单独所能完成的了,更多地,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科学研究团队。请问,一个人生命的有限时空怎么能发展出整个人类科学概念史所要求的一切高级思维呢?

每一个理论总有它的缺陷,这是无可厚非的。重要的是,皮亚杰带给我们的启示将引领我们在“认识”之路上走得更远,这一贡献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仍对后来学者有用。

六总结

综上所述,对认识问题的探讨有四个原则可以借鉴:

(1)认识问题不能脱离两个方面的讨论:生理和社会。认识是一个人的认识,每个人的生理成熟是“认识”是可以被讨论的基础,否则,你见过一个婴儿会张开嘴巴和你就“认识”问题高谈阔论吗?认识同时是社会的认识,社会赋予人生存和发展的经验,使人能就共同概念进行对话和交流,使知识和科学得以传承,这是认识得以发展的前提,也是人类进步的前提。

(2)认识问题不是某个学科的问题,也不是某个科学家的命题。我们人类是作为一个整体在思索这个问题。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动态地建构着我们生活着的社会,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经验使得认知具有跨民族的共性,认识问题可以在人类社会的各方面寻求答案。

(3)认识是人的认识。人类,特别是人类的科学家不能忘记我们的一切研究都是基于“我们是人类”这一客观事实,这不仅要求我们在研究问题时要注意生理局限,更要求我们注意如何把认识成果造福人类。

(4)认识是发展中的认识。这是“怀疑一切”的科学精神的表现。科学不能等同于真理,科学只是一种手段,一种关乎人类追求的态度和精神。以“科学”标榜自己的工作的学者,需要时常反思一下科学的本质是什么,否则就是一种唯心主义。

以研究人的行为和心理过程为主要使命的心理学工作者,更应该注意对认识问题的把握。或许,普罗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尺度”就是在提醒我们:

如果我们能更好地把握我们人类的心理结构和思维过程,我们就会更加明白,我们对世界及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万物的认识是如何形成的。

参考文献

1Anderson,Walt..RealityIsn’tWhatItUsedtoBe:TheatricalPolitics,Ready-to-WearReligion,GlobalMyths,PrimitiveChic,andOtherWondersofthePostmodernWorld.SanFrancisco:HarperRow.

2车文博.西方心理学史.浙江教育出版社,.

3蓝公武译.纯粹理性批判.北京:商务印书馆,2.

4Neisser,U.CognitivePsychology.NewYork:Appleton-Century-Crofts,.

5Demetriou,A.Mouyi,A.Spanoudis,G.Thedevelopmentofmentalprocessing:Efficiency,WorkingMemory,andThinking.MonographsoftheSocietyforResearchinChildDevelopment,2,67(1):38~41

6彭正梅译.布鲁纳著.论左手性思维:直觉能力、情感和自发性.上海人民出版社,4.

7李其维.“认知革命”与“第二代认知科学”刍议.心理学报,8,40(12):~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9Cabeza,R.Nyberg,L.ImagingcognitionII:AnempiricalreviewofPETandfMRIstudies.JournalofCognitiveNeuroscience,0,12:1~47

10蒋文华等著.神经解剖学.复旦大学出版社,7,~

11HarryBeilin.Piaget’sEnduringContributiontoDevelopmentalPsychology.DevelopmentalPsychology,,28(2):~

12叶浩生.心理学史.高等教育出版社,7.

13J.皮亚杰.R.加西亚著.姜志辉译.心理发生和科学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5.

14叶浩生.第二次认知革命与社会建构论的产生.心理科学进展,3,11(1):~.

15波普诺[美]著,李强等译.社会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7.

16格里格等[美]著,王垒等译.心理学与生活.人民邮电出版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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